蒋清疏洗澡很慢,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女孩子们的通病,但妹妹是如此,这个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。我想起曾经看过的“女孩子洗澡就这么听着哗啦啦的水声,然后声音在某个时候戛然而止,她洗完了。”
悄无声息的走了出来,长发还带着湿漉的水汽,曼妙的身材裹着丝绸睡裙,美好呼之欲出。我故作镇定的收回了眼光,任由她摆弄吹风的声音在耳旁喧闹。
难怪女人会被男人垂涎,难怪女人会被女人咒怨。抛去化妆这第二张脸,蒋清疏也美不胜收。
她看着我毫无意思的操作着键盘。
“你为什么只会走来走去?人物也这么丑,别人都金光闪闪的。”
“这些人冲了钱的,这样一套要几千大洋。”
“啧,玩个游戏也这么**丝,真有你的。”
“呵呵,我当然不像你们这种有钱人随随便便都能冲个几万块。各有各的活法,不是吗?就像现在,我就算有能力充值,我也不会愿意去冲。你这种物质的女人过一辈子也懂不了这种道理,要小资、有情调,要牌面,养尊处优惯了。”
其实我真有些嘴硬,宠命优渥惯了的女人追求品质生活这是无可厚非的,但不知道自己斤两还非得要price tag那样的“非物质文化继承人”才可笑。
蒋清疏显然是前者。
“不要偷换概念,我说你抠的令人发指,你就讽我物质?说到底,就是酸。”
“我不和你做口舌之争,我是卑微,不也在你的公寓,坐在你的椅子上玩着你的电脑?”
“还不是嘴硬,我只是考虑到计划效率才忍着恶心收留你。我之前是说过,愿意给你机会真正爱上你,你不会当真觉得我是说的真话吧?”蒋清疏冷笑,带着挑衅。
我自然不去拆穿她的心思。
我想去格兰迪搬砖了。
“你不是要去洗澡么?还不去?”她皱着眉头,看似不经意的挑起话题。
“现在不想洗了,才中午,走的时候再洗得了,中午点个外卖?”
“晏程,你能要点脸吗?现在赖在我这不走也就算了,意思是还要我替你点个外卖?行啊你,也学别人软饭硬吃么?”她瞪大了眼睛。
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,在我面前很多事情都悄然生息的变得不一样,正如我所希望的琐碎开始渗透、发酵了。
我无耻地去勾她的腰。
“别这样,吃了饭才能更好的做事。”她浅浅的陷到我怀里一会儿,装成不耐烦地又匆匆挣开。
“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会威胁人了,真的,软的硬的…”
“当然,我毕竟是在清疏身上毕业的嘛。”我调侃着她。
“吃饭可以,不过不能白吃。我把严居幼的资料发给你,你必须要看。”说着我的微信就传来的响声,我暗自笑道,线来了。
我点开了照片,乱花渐欲迷人眼。
从经典繁复、浪漫华贵的洛可可,到温淑内敛,典雅有致的古典诗韵,再到七八十年代烫着蓬松头发和浓郁色彩碰撞的复古港风。她的风格多变如同天上的云,一会儿是气质高贵的大小姐,一会儿是婀娜勾人的妖精,一会儿又是清纯俏皮的邻家姐姐。
但没法反驳的是,每一种妆扮她都能够完美驾驭,顰笑合理,凹造型也不会有生硬的刻意感。
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穿着旗袍的那张,我认为只有旗袍才能真正体现东方女性的神韵美,平肩翘臀,凹凸有致,诱惑而不落风尘,长腿也亭亭净植,不蔓不枝。
而严居幼的姿容自然不用多说,连蒋清疏都承认干不过她,那就是真的能打。在这个整容就像擀面皮,隆胸就像蒸馒头,网红脸疯狂泛滥的人工时代,能够出一个纯天然的传统瓜子脸,那是真的不容易。
但我有些失望,这样的艺术照好看是好看,精致又富有时代感,却根本看不出什么名堂。她的这些照片我只能看到那些旧时代的投影,这种艺术的复现,对于分析性格来说几乎没有任何帮助,你看不到太多个人色彩在里面。
没有什么会比日常的穿搭来得更有价值。
比如蒋清疏妆容,精致是精致,美丽是美丽,但都是浮于表象的华丽的层层堆积,只在乎流光溢彩。她不可能因为喜欢就带上廉价的头绳,更多是要看价码。
不过这么爱拍照,那肯定是个喜欢取悦自己的人了。
“这都是我从她朋友圈里找来的照片,看到了么?这就是你的目标,在学校高岭之花般的存在。”
“咋看之下,也没有什么特别,没有过分的美丽。”
“这是自然,她是个善于打造美好表象的人女人,这些不过是她的伪装罢了。朋友圈在我们这些人的手中,根本没有几分真实性可言,我们展现的全部是想人看到的一面,或清纯、或柔弱,为的就是让看到的人以为我们就是如此……”
蒋清疏一语道破:“也就是男人好骗,放在我眼中,呵呵。你看看她这些画得并不浓烈的妆,描得正好的眉,可不就是为了生得平易近人些,更好的操纵别人么?”
我也知道蒋清疏说得不错,这样的形象就如同冰山一角,只是严居幼的选择性暴露。
我是不知道蒋清疏和严居幼有什么过节会让她恨不得生咽其血肉,但能让她如此咬牙切齿却只能暗地算计的女人怎么会简单?
她的传闻很少,众人所知的仅是白富美,脾气并不臭的学生会长罢了,而更多的真实恐怕大部分哪怕就是朝夕共处的同会也难以得之,高明之人可以让你心甘情愿卖命数钱还感恩戴德,而你永远不得而知。
不得不说,同样优秀的人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,那么肯定就会发生摩擦,倾轧,男女皆是,差别只是暴烈和温柔……
蒋清疏是个睚眦必报的坏女人,她见不得这样的人比她好,何况还在她手上吃过亏。
“这点你已经教会了我,又何必继续喋喋不休呢?你想让我这么就把你都没彻底看透的人分析清楚?仅凭这样的几张,照片……”我特意在那些精致的照片上多流连了一会儿,这样的动作自然是没有逃过她的眼睛。
“你所谓的资料就这?我要知道她是否真的和你这坏女人一样,为非作歹惯了,还继续高高在上,仅凭你一面之词,还不足以把她在我心中的形象以恶渲染。我只利用那些坏人……”我摇了摇头。
“你是多么天真,才会觉得一个能当上学生会长的人清白?啧啧,你真把xx学校当成那些莫名其妙只会天天喊口号的野鸡学校了?况且,就算是个普通的学校这些干部都能优先混个保研入d资格,xx学校你觉得是什么量级的?
姑且把这些看成蝇头小利,这里面人脉才是大头,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要往里头钻,靠着人情背景混进去就能吃吃喝喝,然后学着g场那一套上行下效拍马屁,混着混着资历就有了,工作、奖学金评比、特权、关系什么都有了。
严居幼聪明得很,她家里有钱,光是这么一笔,以后从z都能顺风顺水。可都赚的盆满钵满了,她到现在都还在巧立名目,弄些笑死人的项目、计划来赚钱,而不知情的人为了更丰富大学生活免费做她的劳工,还感恩戴德,这样无时无刻想着剥削算计的女人早就罄竹难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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